賭波
賭波合法化自2003年開始,馬會最初聲稱只為四大歐洲賽事開簡單彩池,但到了今時今日,已經發展為24小時不眠不休的大賭場。明光社每年世界盃前後也會舉辦相關活動,研究賭波對青少年的影響,提倡睇波、踢波不賭波的無賭欣賞足球賽事的文化。
世界盃曲終人散, 最吸引人注意的, 不是荷蘭隊洛賓的腳法, 不是西班牙隊秀麗的組織, 不是非洲吵耳的樂器, 也不是那個又飄又怪的專用足球。世界盃中最吸引人注意的,是「八爪魚保羅」。
世界盃上周開鑼,我們見識了特別飄的足球,特別吵耳的「嗚嗚吱拉」,於是爆冷很多,入球很少。除了馬會成為慣常的大贏家外,相信就只有獨家播放的電視台才有機會賺錢。馬會賺的,是傳統所謂的「偏財」,但有線賺的錢,被人痛罵得更厲害。
今年世界盃和往年最不一樣的,就是數以百萬未有高清電視解碼器的香港人,[1]今年所有賽事都只能到商場,茶餐廳,社區中心,甚至馬會投注站欣賞。兩間免費電視台的新聞報道亦沒有賽事的畫面,極其量只能播放於法國購買的電腦模擬,像電視遊戲一般的動畫,或只用通訊社的硬照。
就日前繆鴻山君之文章,筆者有以下幾點回應,敬望賜教。
繆文認為,現時很多病態賭徒的原因,是被大耳窿追數「迫爆煲」,而非與馬會有關,其實是見樹不見林。我們要知道,一個人參與賭博,從最初的「玩玩下」,逐漸變成病態賭徒,不會是「一步登天」,而是由所謂「小賭怡情」,再演變成「大賭亂性」的過程。
四年一度球壇盛事世界盃即將於南非舉行,除了一眾球迷引頸以待欣賞精彩的賽事外,非法外圍賭波的經營者亦開始積極部署,務求藉此大賺一筆。據資料顯示,每逢世界盃舉行期間,非法賭波活動特別猖獗(表一),以2002年為例,警方共進行了70次行動,成功拘捕131名涉嫌開設非法賭波的人士。行動中共檢獲約5760萬元的波纜,較2001年非世界盃舉辦年份的2000萬元增加了接近兩倍。特區政府及馬會更以打擊非法外圍為理由,於2003年通過賭波合法化(正式名稱為足球博彩規範化)。
筆者的中學時代,賭波尚未合法化,然而班中已有同學購買六合彩,更有數位男同學集資組成「地下莊」,開足球盤,暗地裏給同學小額投注。時至今日,中學生要接觸賭波資訊的途徑更多更廣:足智彩網頁、網上即時賽果、報紙賠率報道……有如潮水。以下為筆者與一位參與賭波的「九十後」青年對話。
「如果當時我未夠秤,可唔可以將本錢退給我?」剛年滿十八的阿凱(化名)嘆謂,曾經萌起要與馬會理論一番的傻念頭。在短短一年多的賭徒生涯中,他曾經贏過,更用派彩的金錢獨自到上海旅遊。畢竟這種風光日子只是過眼雲煙,迄今他總計失去了二萬多元。
世上萬事,最易莫過於花錢;花錢方法,最快莫若賭錢。賭便如毒,一旦沾上,萬難戒除,最後大都落得家破人亡之下場。但賭錢吸毒,何者為害更甚?今時此刻,竟有人說:「賭博100%衰過吸毒!」
在香港,政府、馬會、傳媒和外圍莊家應是世界盃最大的既得利益者,而可以轉播賽事的商場、酒吧和茶餐廳;以及啤酒、汽水、薯片和零食的供應商亦應坐享其成。在利益掛帥的香港,賺到盡是很多人(包括大財團和大機構)的心態,就像在香港的富豪榜名列前茅的多是地產商,但有些地產商的銷售手法卻和不良海味店差不多!
有經濟學家指出,企業在海外開拓市場時,須考慮不同國家的文化和經濟差異,從而制定合適的策略,這樣海外投資者在當地市場才可以持續發展。適逢世界盃臨近,或許我們可以在足球身上,反思世界未來的發展方向。
其實,足球在大英帝國的殖民時期已開始傳至世界上不同角落,但足球真正連繫世界不同國家,可推算至兩次大戰期間,首屆世界盃亦是在這段時間在烏拉圭舉行。不過,二次大戰以後,世界進入冷戰時期,加上保護主義掛帥,大多數的歐洲國家只容許球會註冊一至三名外國球員,而蘇聯更限制將東歐球員『出口』至其他西方國家,因此,全球化在九十年代前尚未在足球世界出現。
作為一個「只睇波、不賭波」的普通球迷,筆者只想看到有一份只講體育,不講賭波,只重球品,不計賠率的「體育版」。但現時香港報刊的體育新聞,基本上已與波經融為一體。究竟我們能有「乾淨」一點的體育版嗎?
和富大埔足球隊隊長陳旭智,就是這樣堅定!十八歲擔任隊長,零八年奧運會獲選為代表大埔區的奧運火炬手,憑的,就是對足球的熱愛和幹勁。
陳旭智的足球,是勝利足球!
充滿理想、目標的隊長智一直堅持自己的夢想——做一個成功的足球員。他自小便對足球感興趣,中學時已為足球校隊成員,參與甲組球會的青年軍;大學時亦有參與大學足球隊及參加大埔在乙、丙組的比賽及操練。現在隊長智除了是全職足球員外,亦兼任球會的職員及足球訓練班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