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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香港不夠一個月,期間使我覺得最具意義的服侍,就是為一位弟兄做了一個臨終禱告。但這也能說我是在宣教嗎?以下是我為那位弟兄作的禱告。
我在香港不夠一個月,期間使我覺得最具意義的服侍,就是為一位弟兄做了一個臨終禱告。但這也能說我是在宣教嗎?以下是我為那位弟兄作的禱告。
母校中國神學研究院成立轉眼50週年,中神成立之初,由於當時的副院長張子華牧師經常來我教會講道,因而認識了中神,之後中神首屆畢業生羅德麟成為我們的堂主任,他的釋經講道、門徒訓練和有條理的教會行政管理,令作為青年團契職員的我大開眼界,之後許多中神同學如余妙雲、陳慈美、王利民和陳劍光等等來我教會實習,他們的恩賜、生命和才幹令人十分之欣賞,覺得中神是一間臥虎藏龍的神學院。機緣巧合,仍在浸會唸中文系的我,被導師邀請為中神幾個不熟悉中文的海外華人同學、以及一個略懂中文的外國學生補習中文,於是中神的飯堂便成了我經常出沒,吃完晚飯後開始補習初中中文的地方,在相處的當中感受到中神的師生十分親切。
十年磨一劍,香港華人基督教聯會在慶祝一百週年的時候出版了《香港教會人物傳》(第一冊),十年後出版了第二冊,能夠在書中榜上有名,首先第一個條件是已經跑完當跑的路,回到天父的懷裡。第一冊所記述的主要是與聯會息息相關的華人教牧和在不同領域有貢獻的信徒領袖。
在送走2024,迎接2025的時候,趁著有廉價機票,匆匆到大阪走了一轉,逗留一個星期,和太太走在街頭的時候,太太忽然有所感嘆,人生實在有太多事未能預料,因著兒子在日本求學,這幾年我們所有旅遊的目的地只有一個,就是日本,若果有一天兒子在日本找到工作、結婚生兒育女的話,說不定日本就會成為我們將來經常居住的地方。就好像我教會有對夫婦的兒子在東京工作,兩夫婦就經常往東京小住,有朋友的子女住在新加坡和加拿大等,那些地方就成為他們經常不辭勞苦飛往的國家,很明顯,你的兒女在哪裡、你的心也在那裡,而兒女選擇在哪個國家求學、工作、甚至移民,有時亦不是父母可以預見的。在十年前、或者只是幾年之前,我們根本沒有預計過今日會常常流連在大阪的街頭巷尾。
轉眼在機構事奉已經25年,由一個「半途出家」的基督教機構主管,漸漸成為圈內少數的資深總幹事,由於一直很支持及積極參與香港基督教機構協會的事奉和出席總幹事團契,接觸過很多不同類型的機構和機構負責人,可說百花齊放,各擅勝場。
最近有兩個意念頻頻出現:逍遙和無國界。提早七年退休的歲月,時間過得很快,至今已經九年多,雖然現在已經年屆真正的退休年齡了,也不想令這些時間變成人稱的「垃圾時間」。但是我不勉強必須要做甚麼,去哪裡,要做多久……我只是被動地接受安排,有時候會因為情況有點困擾,但爭取不來,就罷了。想要的,是逍遙吧!
這個世界愈來愈令人啼笑皆非,因為不同的意識形態都在矯枉過正地追求政治正確,很多時令人在說一句簡單的話之前都要戰戰兢兢,若未經深思熟慮隨口說出一些政治不正確的話,便會惹來一身麻煩,嚴重的甚至會斷送了前途,惟有跟大隊是較為安全的。大家不要以為只是在一些較為專權的社會才會出現這種情況,在不少西方自由社會其實也有不少基於政治正確的禁忌,而作為信徒,教會的圈子也不遑多讓。
今時今日的香港,在國安法和煽動罪等等的陰霾底下,批評政府會否令人產生仇恨是十分主觀及抽象的,令市民和傳媒若要批評官員,特別是國家領導人的一些言行或觀點,成為了政治不正確高風險的行為,加上現時的官場和政治氛圍已愈來愈內地化,往往當領導人或上級機構有甚麼重要講話或議決之後,便要搞甚麼學習班和研討會,一些官員和受資助的機構除了要交人頭出席之外,更要發表學習的心得和感想,努力揣摩上意,為了表達忠誠,很容易便成為了爭相討好上級的馬屁大會,令人想起金庸小說《天龍八部》星宿老怪丁春秋的弟子,如何日日夜夜喊著「星宿老仙,威震天下,神通廣大,法力無邊」,若有一天大批教牧同工都像參與查經班或培靈會般出席這些聚會和表態的話,情何以堪!
多年以前曾經聽一名在教會和學校熱心服侍的校長說自己和太太都很忙碌,他的子女好像有父有母的孤兒一樣,最令我驚訝的不是他和太太這樣火熱事奉,而是他竟然覺得這樣做沒有問題,因為從他的語氣我感受到的是自豪多於自責。
在離開逗留逾年半圖盧茲Toulouse返港前,會合了五位香港來的弟兄姊妹和牧者去了泰澤(Taizé)一趟。在唱詩禱告中與這首歌偶遇,也被它安慰了。在泰澤詩集155首Gib mich ganz zu eigen dir,英文翻譯的歌詞如下:
甚麼是burnout(耗盡)?根據英文詞典,burnout這名詞用在物件上時,可以指到引擎等因過熱而出現故障;用在人身上時,意思則是指人們由於工作過勞、長期受壓、感到沮喪而導致體力、情緒或動力耗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