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好難
原本擬定的題目是「回家.好」,來對應之前〈回家.難〉一文。預算在香港隔離期間撰寫,豈料仍是離不開一個「難」字。
面對眼前一大三細的行李箱。前一天,還在跟太太商量如何到機場;今天,卻要想想如何家居隔離。等待了一些日子,預備隔天就可以上機回港,誰料一份核酸報告,叫我們裹足難前。
原本擬定的題目是「回家.好」,來對應之前〈回家.難〉一文。預算在香港隔離期間撰寫,豈料仍是離不開一個「難」字。
面對眼前一大三細的行李箱。前一天,還在跟太太商量如何到機場;今天,卻要想想如何家居隔離。等待了一些日子,預備隔天就可以上機回港,誰料一份核酸報告,叫我們裹足難前。
第五波新冠肺炎疫情爆發至今,已有過百萬港人確診,九千多人離世,不少市民都活在徬徨無助的處境之中,除了害怕自己和家人感染外,也擔心家中的物資是否充足,內心記掛著親人,卻不敢前往探望。假如出現病徵,又不知應否到急診室求診;若不幸確診,又害怕要送往竹篙灣等隔離設施,居家隔離又擔心傳染給家人。
2021年11月,香港城市大學人文社會科學院媒體與傳播系以網上問卷形式訪問了1,501名20歲以上的香港市民,了解他們對於動態清零(清零)及與病毒共存(共存)這兩種防疫政策的取態。結果發現,有34.9%的受訪者傾向堅持清零,有50.8%的受訪者則支持共存,另有14.3%的受訪者表示中立。
傳道書說:「日光之下並無新事。」(傳一9)對很多香港人來說,過去兩年多的新冠肺炎大流行卻真是件新事,以旅遊和吃喝玩樂為核心價值的港人,忽然間不能旅行、不能晚宴,有錢也沒地方去揮霍。當然,有很多香港人更不幸,失去了工作,甚至因社會和家庭的困境而出現精神問題。這兩年算是香港(和世界)史上的新事吧?
編輯﹕謝芳
「無論誰因門徒的名,只把一杯涼水給這些微不足道的人中的一個喝,我實在告訴你們,他決不會得不到他的賞賜。」
《聖經新譯本》〈馬太福音10﹕42〉
大家還記得11年前的「盲搶鹽」事件嗎?2011年3月11日,日本發生了巨大地震,災難不但奪去三萬多人的生命,還導致福島第一核電站核洩漏。事故不獨影響福島居民,也引起東南亞人對核輻射產生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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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之下大家最擔心的可能是自己和家中的老少會不會染疫,就算沒有染疫,但身邊有人確診、所住大廈需要圍封強檢、甚至要入住隔離中心、排隊等檢測、檢測完等結果、等結果時不敢隨便外出都令人十分煩惱。此外,兩年前要四處「撲」口罩,近期疫情嚴重 又要「撲」快檢套裝和退燒藥物 ,時不時又出現廁紙缺貨、白米來源不穩、蔬菜肉類未能到港等新聞及謠言滿天飛,再加上禁足封城的傳聞,疑幻疑真,實在疲於奔命。
面對這種種令人擔憂、恐懼、氣憤和覺得荒謬的現象,其實也是我們最需要稍為停一停、想一想,學習交託給上帝的時候。疫情持續了兩年,經過了心情的不斷起跌,大家應該細心回望一下,便會知道自己最重視的是甚麼,了解甚麼事必須把握機會做,知道甚麼事其實可做可不做、甚至可以考慮放棄;知道那些人是你最掛念,以及那些人心裡真的掛念你;學習甚麼可以改變以及根本完全無法靠自己的力量改變的;疫情其中一個重要的功課就是讓大家更清楚認識真正的自己,是改善自己的一個重要契機。
四波未平五波又起,持續兩年的疫情令不少教會及機構的同工應接不暇,亦令不少弟兄姊妹的心情如坐過山車,大起大落。而最令教會和機構負責人頭痛的是很多時政府的抗疫政策令人無所適從,例如教會是否公眾地方?辦公室是否宗教場所?同一時間可以有多少人在現場協助崇拜直播?教會除了受薪同工之外,還有不少核心領袖,包括講員、長老、執事和堂委等等,他們就好像兼職或不受薪的同工,在維持教會基本的服侍(例如崇拜直播)方面亦扮演重要的角色,有些教會的禮堂亦十分寬敞,可以讓各人保持足夠的社交距離,為何要限制他們進入教會呢?還有,將來弟兄姊妹、慕道者和需要幫助的鄰舍若沒有接種疫苗或安裝安心出行等程式,教會是否要將他們拒諸門外呢?教會是否每一件事都要完全跟從政府的要求,等待政府的指示,沒有政府明文批准就甚麼也不能做呢?令人憂慮的是在疫情之下,一些教會的領導層似乎漸漸失去本身的獨立性和判斷力。
教會和信徒作為負責任的公民,在疫情之下盡量配合政府的防疫措施是應有之義,而為了保護自己和身邊的親友及鄰舍,不應因為個人的政見或不滿而任意違反法例。不過,教會在遵守有關規定的時候,卻不能盲目,特別是當一些政府官員根本不了解教會的運作、以及沒有深思熟慮便倉卒推出一些不合理的措施的時候,教會領袖是有責任站出來據理力爭的。